smok

不负责任的很久以前的听某首歌的脑洞 (付景)



脖子上的劣质银饰缺了一角,所以他小心地锯下了下肋骨上的一小块将其补全。有些突兀的灰白,就好像是漆刷壁画时不小心沾上的颜料。


做完这一切,他有些脱力地靠着墙,小心着微抬双手不让血污沾上新砌的土黄砖墙。然后他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地上颇富艺术感的躯体。除了那根断掉的肋骨,以及不那么完美的肺叶。


他突然想起了两天前导师将象征着荣耀与忠诚的项链和两把短刀交给自己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

“我希望能和你并肩作战一次。或者,哪怕你不在......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并没有让你失望。”




然而半个小时前,他却用那两把短刀捅穿了年轻导师柔软无防备的颈侧。导师死去时的表情不复往日的威严与冷漠,震惊不解而瞪大的双眼让他差点崩溃地尖叫。于是他将短刀又深入了几分,不断涌出的绛红鲜血顺着手臂砸落在地,汇聚成滩。


他难以自制地粗喘,双手缓缓松开了刀柄,任由导师笔直地倒在地上,宽大的帽檐微微下塌,露出东方人的乌发。


他蹲下身,轻抬起导师的头,摘下宽帽,解开了固定长袍的胸针,端详片刻,将其小心地放在了身侧木桌上成排的刀具旁。


好像有些仓促了,他心想,双眼紧紧盯着导师被鲜血濡湿的嘴唇。或许导师亲眼目睹自己一步步走入死亡时的求饶和喘息,会更诱人。





“那么你爱的到底是他呢?还是你看不到的自己?”




他想起了那个惹人厌的裁缝。明明只是个凭着给贵族缝衣制鞋讨生活的家伙,却偏偏爱装得一副老学究看透世间的欠揍模样。



抬手拿过果酒灌入大半,剩下的尽数倾倒在导师脖颈,晶莹温暖。


终于舔舐上导师颈侧的一瞬间,腥气参杂着果酒醉人的香甜侵占了味蕾,顺着神经匍匐着爬进脑海。


舌尖牙关战栗不止,他突然挺起身,跌坐在地。


他眼中一片清明,方才的狂热逐渐消退。


“如果这世上有另一个你,你会爱上他吗?”那夜导师与他坐在屋顶上闲谈,一向清心寡欲的导师第一次向他提起爱这个字眼。


“如果世上有另一个我,那一定是您。”他脱口回答,毫不犹豫。


话说出口,才觉不妥。于是他侧过头看向导师,对方低着头似乎盯着胸前一串长长的挂饰,泛白的指尖紧捏着盛酒小碟的边缘。


他试探着叫了声导师,换来对方一句敷衍的累了要先休息。


于是他只能沉默地看着导师兀自从天窗旁的梯子下了房顶。



“...如果这世上有另一个我。”彼时年幼的他喃喃道。




他回过神,眼前火光影影绰绰,燃烧的煤块透着余晖的残红。


“如果这世上有另一个我...那他会是我唯一的救世主。”他站起身,走到木桌前,指尖抚过一把把木质刀柄,挑了一把稍长的刀。


试过刀锋足够尖利,他又回到了导师身前,单膝跪在导师右侧,凝重而虔诚。


“所以我...”他单手解开导师一丝不苟的衬衣,露出精瘦的腰腹。平静地抬起右手腕,刀尖停在左腹,短暂的停留后,缓缓向右划动。血珠不断地渗出干净白皙的肌肤,皮肉逐渐翻起,手中血肉分裂的感觉让内心的满足感极度膨胀。


“缓慢又小心地接近.....”他的声音颤抖,手里的刀却稳稳地划出了一道完美而性感的血痕。



“避免被困禁...”




“我无墙可翻,无路可退,一切都糟糕透顶。”他轻笑一声,不无痛苦。



“所以只能将救世主,钉在十字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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